第39章-(2)
“好,我去拿香胰子。”她道。
等她拿好了,进了浴室时,浴室里雾气腾腾。
沈砚山坐到了浴桶里,阖眼打盹。他闭上双目的时候,脸很好看,白净又英俊,就是唇略薄,透出几分薄凉。
司露微叫了他一声,走到了他背后。
他略微欠身,趴到了浴桶前面,把背后亮出来给司露微。
“用点力气,把脏泥搓下来。”他吩咐道,“我快要结泥痂了。”
司露微问:“你这些天没去烟柳楼住?”
“没有,我们歇在营房里。”沈砚山道,“说了要积德娶你的,以后就不睡其他女人的cáng了。若是要睡,也只睡你的被褥枕头。”
司露微蹙眉。
她不再开口了,搓得也很用力。
沈砚山被热水浸泡得浑身舒服,懒洋洋趴着,骨头都好像软了。
良久之后,他又听到司露微问他:“会打仗吗?”
“不会。”沈砚山笃定道,“这次是内讧,是沈横在排除异己。”
沈横就是一团长。
司露微还想要问。
沈砚山就道:“沈横和áng非同一直不对付,两个人以前都是南昌巡抚手下的人。他想要搞死áng非同,却不愿意担个内讧的罪名,所以我就给他出了个主意。”
“什么主意?”司露微很好奇。
“我从明月寨抢回来不少好东西,其中就有西药,还有吗啡。”沈砚山道。
司露微问:“吗啡是什么?”
沈砚山道:“医用上吗啡是镇痛的,但会让人上瘾,极度上瘾,比鸦片厉害百倍,不打就会癫狂。我和大庄连夜摸到了二团的军医那里,偷到了二团军医用的注she器。
然后,我又绑架了áng非同的儿子,就是那个áng麻子。我给他注了三天吗啡,他就彻底废了。
áng非同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任由他胡作非为,接回去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只知道他儿子状似癫痫,几乎要死了,就说是沈横的人害了他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