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2)
而且这厮极坏,一边抓着蒋衾的头发qiáng迫他亲吻自己,一边还不停用下流而热情的话来诱哄挑逗他。蒋衾要是有神智的话估计得恼羞成怒,然而眼下迷迷糊糊的无力反抗,靳炎怎么哄他就怎么做,实在不愿意的也只呜咽两声,很快就在粗鲁的唇齿jiāo缠里完全变了调。
那声音听起来太像呻吟,靳炎听得全身燥热,觉得自己那话儿硬得都要爆炸了。因为长久没做,敏感处摩擦所带来的刺激更加鲜明刻骨,空虚的饥渴和电流般qiáng大的满足像旋风一样瞬间席卷了他。
靳炎没坚持多久就she了第一次,而蒋衾大概一开始疼得太厉害了,始终半硬着。靳炎在他身体里喷发出来的时候,他就像窒息一样哆嗦着嘴唇,眼底仿佛积了两汪水,看上去极其可怜。
靳炎其实最喜欢他这时的样子,懵懂无辜而任人欺负,全心全意的信赖和依靠他,让他整个心里软成一滩水。
觉得委屈呢?怪我是吧?靳炎抓着他手腕居高临下看了一会儿,直到欣赏够了,才一把将他抱起来放到自己大腿上,笑眯眯说:不急,你男人来帮你。
大概一听靳炎说你男人就开口反驳的习惯实在根深蒂固,蒋衾立刻对这句话产生了条件反she,含混道:滚你的;;
靳炎低头叼住他舌尖,哼哼着问:滚哪儿去?
他手活儿在蒋衾身上练得非常熟练,很快挑逗得蒋衾呼吸急促,全身发抖,抬手紧紧抱住他jīng健的肩膀。这个反应让靳炎的成就感爆棚,他甚至连迟疑都没有,直接低头含住了蒋衾快要爆发的器官。
蒋衾是个典型由感情需求主导生理需求的人跟他从小家教不无关系。这九个月来他几乎没发泄过,靳炎刚一含他就受不了了,混乱里根本意识不到自己抽泣和喘息的声音有多大,几乎立刻就崩溃的完全she了出来。
靳炎那自豪的,他要是只雄孔雀的话这时候就该开屏了。
舒服吧,嗯?玩什么分居啊,早点跟老子睡一觉什么矛盾都没了。
蒋衾根本意识不到他在说什么,耳朵里嗡嗡的响,高cháo的余韵让他说不出话来,只呆呆的看着靳炎没有反应。
靳炎邪火呼的一下烧起来,用大拇指揉着蒋衾的嘴唇问:再来一次要不要?
蒋衾显然是不会说不要的,于是靳炎也就当做他要了,得意洋洋的把人抄起来往浴室一扛,打心眼里觉得三十多年来的人生再没有比现在这一刻更成功的了。
那天晚上他们在浴室里做了一次,靳炎很早以前就发现蒋衾在浴室里更有感觉,好像漫天水汽让他放得更开,也更热情应和。回到cáng上以后他给蒋衾按摩了一会,很快又纠缠在一起,最后一次发泄绵长持久让人窒息。
他都记不得后来的细节了,睡眠来得如此迅速香甜,久违的满足感让他在梦境里心境平和,醒来的时候他甚至发现自己心情很好。
蒋衾沉睡没醒,靳炎愉快的给了他一个早安吻,起cáng穿衣去洗漱。
黎小檬小同学满腹怨念的坐在餐桌边,看着空空的碟子说:早安,爸爸,早餐真丰富啊。
相比数亿饿着肚子的亚非拉美洲小朋友来说你能坐着吃饭就不错了,冰箱里有速冻饺子自己去下几个,乖。
黎檬怒道:要我帮蒋衾介绍一个会做饭的新男友吗?
父子俩凌空对视,目光在半空溅起噼里啪啦的火光。
二十秒后靳炎败下阵来:;;我去煎jī蛋。
在他们刚从大学出来一穷二白的打拼期,靳炎选择了泡面来维持自己的生命,而蒋衾则坚决制止他,对照菜谱学会了八大菜系。靳炎一直非常沾沾自喜,也从没想过应该回报什么,直到后来生意圈里有个jīng通美食的公子哥儿遇见蒋衾,使尽全身本领来追求他,一天三顿照点送花送吃的,才让靳炎产生了严重的危机感。
靳炎制定了两条方针,第一是对外进行毁灭性打击,第二是对内进行全面式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