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前世的自己-(2)
江守山经商会常年外出,家里也只剩姐弟二人和几十个仆人,姐姐性格也是调皮,经常会捉弄江岸云。
“岸云,你过来,姐姐问你个问题,你说咱妈……咱娘亲是怎么看上爹的,我看爹也不是特别好看呐!”
确实,现在的江守山胡子拉碴,皮肤也晒的黝黑,个子高大粗壮,还有挺着大肚子。
江小公子挠挠头发:
“咱爹,也不算太丑吧,毕竟有我这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人见人爱……”
江奉鸢用力的敲了敲江岸云的头,自恋可以,过度自恋就是神经病。
突然,她想起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随口一问:“咱爹什么时候出事的啊?”
不料被江守山抓个正着,两人被罚去跪祠堂!
准确来说,江岸云是被江奉鸢连累的。
深夜,江奉鸢偷偷溜出祠堂,正巧看到有个贼人正偷偷摸摸往自己房间去。
江奉鸢上来就一棒,将人打晕拖进了房间,待贼人醒时发现衣服都被扒光了。
“说,你是谁,登徒子?”
登徒子?不,他只是李县令的儿子,偷偷溜出来给江奉鸢送花糕的,他自从得知她喜欢桥头阿贝家的花糕时,跑了十来里路去买了花糕,只为博她一乐。
她看着熟悉的面庞,却对这人没有记忆,熟悉的声音又来了,还是救他,救谁?难道是江守山出事了。
因头疼痛,眼前模糊,嘴里含糊的喊出李湘两字,正是他的名字,随即昏厥在地。
踏进新房,又是熟悉的一幕,几个下人着急忙慌的给小姐换衣裳,坐在镜子前的她,看着精致的自己。
突然镜子前出现裂缝,将她拉入另一个画面,父亲和弟弟在归途中被山匪所害,夜半江宅烟火四起,全家上下几十口人命皆死于这群山匪刀下。
自己则被迫嫁给一个素未谋面的死人,这死人究竟是谁,看起也如此熟悉。
挣扎着头磕在了柱子上,这边的江奉鸢醒了,头一直流血。
江守山说她晕倒后不久头莫名出现了口子,血止不住的流,大夫也束手无策!
是梦还是现实,“难道是前兆?”
江奉鸢自言自语。
“鸢姑娘儿,你在说什么前兆?”
江守山满脸疑惑的看着女儿,并检查了房中,并没有任何摔倒或者打斗的痕迹。
多亏李湘即使找到大夫,才勉强止住了额头的血。
‘梦里的新郎,貌似很年轻,身高和身形跟眼前的少年也极为相似!’
江奉鸢试探性的问道:“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李湘眼神下意识回避,他尽可能掩饰自己的身体状况,怎么还是被她看出来了。
事实江奉鸢并不知道他身体状况,只是那个梦像是预示着什么,梦里磕到的头现实一同受伤,可到林郡也有三四个月了,一点线索也没有,甚至安静过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