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大山脉的主人-(1)

　　 “既然你觉得自己了解大山脉，那么就应该对我那些同事的行为感到失望。战争结束已经近200年，他们却仍然无法从旧世界的迷梦中醒来。在他们的脑海里，仍然有着一个又一个的新点子，却没有考虑过废土是否还需要这些。”

　　“有主意是好的，”安德耸肩道，“要知道，也许还要几百年，才能再出现几个你们这样的脑子。”

　　对他的观点，莫比乌斯是部分赞成的，他仍然更加强调动机的影响。

　　“他们继续在大山脉进行着这些研究的目的是纯粹的。不要觉得这是什么褒义词，他们纯粹是为了研究而研究。”

　　“但，大山脉里还有很多研究有着价值，如果能将他们的成果拿到废土上……”

　　“那就是下一步了，”莫比乌斯听起来有点不以为然，“也许你知道，也许不知道，但是大山脉的管理即将崩溃，那些糟糕的实验生物很快就会逃出它们的笼子和巢穴，散布到整个莫哈维去。”

　　安德心中一惊，还真是！现在他在莫哈维还基本看不到这些生物，但是在邮差那时候，大毒蜂和夜枭已经成为了内华达州的梦魇。

　　“尽管我无法完美地揣测你的动机，但是从你所乘坐的那架飞鸟的轨迹，我能知道你来自拉斯维加斯。我很意外这座城市依然存活了下来。”

　　“那是因为罗伯特·豪斯在战前建造的反导系统。顺便我想我应当做一下自我介绍，如果不太晚的话，”安德微微欠身，“我名叫安德瑞斯·杨，出生于三藩市，现在是新维加斯城邦的外交官。”

　　“嚯！罗伯特·豪斯居然还活着！作为一个民营企业家这真是了不起啊。”莫比乌斯看起来很兴奋，“别告诉o博士，他恨豪斯恨得要死。说起来，豪斯是怎么做到的，数字化意识吗？”

　　“不是的，他把自己的身体装进了无菌仓，靠维生系统活着，然后把自己的思维和一台电脑连接了起来。”

　　说到这里，安德悠悠地看向莫比乌斯的独眼，“顺便，你知道o博士的称呼实际上是0博士吧？考虑到你给他们起名的时候，用了和‘无限’有关的概念……”

　　“是吗？也许吧，我没再记得了。这么说，豪斯的身体现在还存在？嗯……”莫比乌斯的显示器上下晃动起来，像是在赞许地点头，“简单粗暴，不那么激进，但是上限更低。”

　　这个上限的意思是……寿命？

　　“要来点敏达吗？不要吗，好吧。”莫比乌斯又把那盒敏达放在桌子上，“罗伯特·豪斯生于2020年，现在已经256岁，按照我的估算，他的生命将在2302年前后彻底结束。”

　　还有26年？安德感觉眼前一黑，这么说他还要在这一人之下的位置上坐1/4个世纪……

　　虽然到那时候他正好是一般政治家完全成长起来的年纪，但是这个时间也太久了，他可不想挑战胤礽！比较理想的结果，他觉得是16年后，而不是26年。

　　豪老头，你什么时候死啊？

　　“所以你到大山脉来是为了什么？”在恰了一颗敏达之后，莫比乌斯转向他问道，“如果你的回答是义务来帮我解决大山脉的麻烦，那我会很高兴，不过你肯定不会这么说。”

　　“这要看时间的尺度了。”安德找了个座位，擦掉了椅面的灰尘，轻松地坐了上去。“长期来看的话，我希望能够以一种温和的有益的方式，让大山脉的科技为废土所用，造福新维加斯。”

　　“非常好的雄心壮志啊。那么短期来看呢？”

　　“我想要知道马德雷赌场的位置。”

　　“为什么？”

　　“因为还有另外几个团体，他们正在寻找马德雷赌场，想要得到那里的全息科技和红雾。”

　　“你不想要？”

　　“我……”安德停顿了一下，“要看这些科技对于新维加斯有没有益处。如果是我自己的看法的话，我不会利用红雾，反而会毁掉它，毁掉马德雷赌场，不让任何人有机会获得。”

　　对他的这番观点，莫比乌斯做出了他自己的评价，“如果当初我们都抱持着你这样的态度和良心，那么很多研究是不会诞生的。有些时候，科学家需要在感情上中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