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坏了,符华成替身了!-(2)

　　 可“羽渡尘”疑惑地望着她道：“你是谁？”

　　 “我是你的主人啊，”华叹了口气，“唉看来记忆也消耗得差不多了，怎么说你也是我的分身，看见你变成这个样子，还真有点难受。”

　　 “我是你的分身？”羽渡尘懵了。

　　 华点了点头，理所当然道：“你是羽渡尘里的一片羽毛，是我将自己的人格与思想复制后分出的个体。”

　　 “不知为什么，你落到了凯文的手上，别问我，我那时候死了，我从他那里把你夺了回来，明白吗？”

　　 说完，她补充了一句：“明白了就回来吧，把力量和记忆交给我，我正想知道死后发生了什么呢。”

　　 “”

　　 出乎意料，羽渡尘无动于衷，她的目光落在华的脸上，眼神似有深意。

　　 “原来如此，你是那个时候的”她叹了口气，“奥托吗？他还真是爱干多余的事啊。”

　　 华有点烦躁，道：“你在念叨什么呢？！”

　　 “被他杀死的一瞬间”羽渡尘道，“被他杀死的一瞬间，我发动了羽渡尘的第零额定功率，将自己的意识转移到一根羽毛上，压制空之律者的存在。”

　　 华点了点头，模糊的意识也确有其事。

　　 “好像有这么回事，不过我记得好像是”

　　 “那具身体是被抛下的，它的里面没有灵魂。”

　　 华紧锁眉头，问道：“你想说什么？”

　　 “既然我在这里”幻影重复着那个问题，“你是谁？”

　　 时间过去很久。

　　 华修改了意识，两人面前是一片云海。

　　 她漫步于云海。

　　 “看，风景很好吧！”

　　 “”符华沉默了。

　　 一缕幻象沉默地走着，与她并肩同行，女人自顾自地说着。

　　 “我不喜欢高处，从高的地方往下看，什么都很渺小，不好，这太自大了。”

　　 “但再往上一点，到了云上，就很好，阳光很好，空气也好，放眼望去一片雪茫茫，白色的波浪翻腾起伏，仙境也不过如此。”

　　 “对了，你能看见么？”华疑惑道，“你没有实体，眼睛怎么接收光信号呢？”

　　 “说来，你也能听见我的话，咄咄怪事，你有鼓膜吗，听觉系统怎么运作呢？”

　　 符华闻言，缓缓解释道：“是羽渡尘的力量。”

　　 华想了想，像个小孩子一样，噗嗤一笑。

　　 “好方便啊，有什么解释不通的，推给羽渡尘就好了。”

　　 “比如记忆，它应该存在我的大脑里对吧？当年我被七个小混蛋戳穿了头，就忘了一大堆事情。”

　　 “但你，你在一根羽毛里，它又没所谓的大脑，你的记忆又存在哪里呢？估计答案还是羽渡尘。”

　　 符华平静，回答道：“应该是吧，羽毛衰弱时，我也记不清很多事情。”

　　 “这就对了！”华一拍手掌，叫道，“你啊，落到凯文手里的时候毛都快秃了，记忆肯定也受了不少损伤，或者就是，什么关键的东西坏了。”

　　 “于是你胡思乱想，觉得自己不仅仅是根羽毛，觉得自己才是本尊这也是可以理解的嘛。”

　　 “意识转移啊，记忆复制啊，总是容易搞出自我认识错误的纰漏，奥托跟我都遇到过这种事情，很正常，会好的。”华冲幻影露出宽慰的笑容。

　　 阳光落在她的脸颊，仿佛初生的枝桠般蕴含希望。

　　 “不要紧，我会帮你的，再怎么说你也是我的分身嘛就像姐妹一样，不分彼此。”

　　 “等你想清楚了，再把力量还给我也不迟”说着，华摆了摆手，无所谓道，“哎算了，你也别还了，我不是个小气的人。”

　　 “那么多羽毛我都分出去了，连奥托都赛过一根，还计较你么”

　　 “跟我一起走吧，咱俩正好搭个伴，一个人也太无聊了。”

　　 符华闻言，脸上有些无奈，不过还是问道：“你要去哪里？”

　　 “唔”华沉思良久，忽然展颜一笑，“回太虚山！”

　　 说完，她心情好了许多，走路都哼着歌儿。

　　 然而，身后的那道身影却保持沉默。

　　 见此，华对分身道：“哎你还好吧，一整天都不怎么说话，要是不舒服就从我这儿尽管吸收崩坏能就好了，好不容易救活你，不详看见你消失。”

　　 “不必了。”符华说。

　　 “哼行啊！随你！”华也有些生气，“我很不理解，你为什么对我有这么大的敌意？”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咱们是一心双体，你应该更能理解我才对啊。”

　　 “我”符华思索。

　　 “提醒你：不要说什么你才是真符华这种话，我心情不好。”华叫喊道。

　　 “也许你自己并没有发现，你的情况很不正常。”

　　 “哼”华轻蔑地哼一声，“说呀，我听着呢。”

　　 “你真的是符华吗？就我所见到的，你和她并不相似，甚至可以说是截然不同。”

　　 “也许你拥有她的记忆，也许你在她的身体里苏醒”

　　 “但，你是一个全新的存在。”

　　 此时此刻，画面外的众人也摸不着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