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2)
或许是□□过后的男人格外温柔,缱绻而又无限缠绵。
后来许宴青又絮絮叨叨说了许多,可南岁禾实在太累了,撑着眼皮想听,最后也沉沉睡了过去。
许多年后南岁禾在一本类似笔记本的扉页上发现了许宴青的字迹。
上面写道:我于夜深人静无人知晓时,拥抱了我的晨曦。
第46章
南岁禾迷迷糊糊醒来, 头晕脑胀的也不知道几点,浑身跟车轱辘反复碾过一般的酸痛。
“醒了?”
许宴青推开门,手里端着一个白色小圆碗, 阖上门后冁然而笑, 眸子有意无意落在她身上。
南岁禾顺着他的视线往下, 后知后觉的迅速拉起胸前的被子, 那上面触目惊心的红痕与白嫩的肌肤jiāo织,又异常的妖艳。
像是经过一夜风雨摧折的玫瑰。
“流氓!”南岁禾捂着被子凶巴巴瞪着他。
“是么?你昨晚可不是这么叫的。”许宴青扯了几张纸垫着, 把手里的东西放置在桌台上, 行至cáng边声线低沉磁性,“还是很痛?”
南岁禾攥紧被褥, 阻止他准备掀开的手, “不不痛了。”
“早上看过了,还是很红肿,这里也没有药,先带你回南城?”他没再继续手上的动作。
南岁禾用一副你没毛病吧?
的表情看着他。
“怎么怎么还趁人睡觉那那啥……”她面上一片羞赫,与昨晚最开始作妖的人大相径庭。
“支支吾吾做什么?你也会害羞?昨晚也不是没看过。”许宴青故意揶揄她,“不是么?”
南岁禾隔着被子往他大腿上踢了一脚,顿时挺直腰板起来, “起开!去给我拿衣服。”
她朝行李箱的位置抬了抬下巴, 颐指气使。
许宴青从淡蓝色收纳袋里挑来挑去,紧了紧眉, 询问:“要什么颜色的?”
“随便。”
南岁禾眼睛从手机上移开, 只见那只骨节分明似修竹般的手往眼下递了一套黑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