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页

点击功能呼出

下一页

添加书签(永久书签)
听书 - 穿成暴君的宠妃
00:00 / 00:00

+

-

语速: 慢速 默认 快速
- 9 +
自动播放×

成熟大叔

温柔淑女

甜美少女

清亮青叔

呆萌萝莉

靓丽御姐

温馨提示:
是否自动播放到下一章节?
立即播放当前章节?
确定
确定
取消
A-
默认
A+
默认
绿色
蓝色
日间
上下滑动
左右翻页
上下翻页
《穿成暴君的宠妃》 1/1
上一章 设置 下一页

  66、第六十六章-(1)

   换了床,且有些闷热,沈荞睡不着,才觉得她在皇宫里头,过得的确是锦衣玉食,

   清和宫的建筑,极具精巧,冬温夏凉。

   沈荞怕热,从冬日里就开始囤冰。

   司库房几乎就是沈荞的私库,吃穿用度,皆尽着她一个人用。

   她这几年里,大约习惯了,并不觉得什么,如今搬到了将军府,便是兄长极力布置妥帖,也总归是差一些。

   沈荞是吃惯了苦的,并不觉得多难过,由奢入俭也并没那样难,只是难免想起司马珩来。

   她在他那里得到的,已然是极多的了。

   若仔细清算,在这个世界里,是她欠他更多。

   她并不想去伤他,只是这年代,哪里有好聚好散一说。

   沈荞叹了口气,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她白日里安顿好了小植,小植暂且住在将军府养病,沈荞把她母亲接来陪她,为免母女不自在,单独住在沈荞院子的套院里。

   小植跪地叩拜,感激涕零,仿似她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可于她来说,做工是做工,感情的付出亦是需要回馈的,小植对她的付出,已然超过了侍女对主人家的付出,所以沈荞拿她做姐妹,姐妹之间,不需要如此客气。

   可于小植来说,主子永远就是主子,主子就是拿来侍奉的,人生来就是不平等的。

   这个世界有这个世界的运行规则,于是偏生沈荞是个异类。

   异类总是很难在群体中过得自在,所以沈荞便只有融入和逃避两种法子。

   只是有些事可以装作看不见,有些事却不能闭目塞听装聋作哑。

   一辈子真的好长,长到两个人在一起,需要真诚需要一点热烈才能继续。

   现在是真的,走不下去了。再继续,不过是两相生厌。

   亭儿近前伺候,那日里小植要她另寻侍女,她没有心思,也不大想适应新人了。

   哥哥说军中事忙,他不大能常常在家里陪她,叫她有事记得叫徐伯,沈荞没忘记问,可有看上哪家姑娘,沈淮只是敷衍道:“再说吧!”

   沈荞约摸也能猜到些什么,哥哥怕是担忧选择妻子如同站队,引来不必要的祸事。

   大临风气延续李朝,极看中阶级和血统,跨越阶级非常的难,寒门难出贵子,因着实在阻碍重重。

   沈淮本就是个异数,格外招人耳目,若是再寻个厉害的岳家,极易惹出是非来。

   沈荞之前并没有想到这一点,给他挑的那些适龄女子,怕是他不会去选。

   一来怕惹事,二来估摸着也是怕给她惹麻烦。

   沈荞再次翻了个身,睡不着,怎样都是发愁的。

   哥哥若是寻个身份不高的女子做妻也行,只是哥哥不知道怎么想的,沈荞也不敢物色,若是太过于不安分,做了将军夫人,怕是只会给哥哥添乱,若是太过本分,若是□□仗着身份对不起人家,沈荞也愧疚。

   她翻了不知道多少次身的时候,敲门声起了。

   “笃笃”

   “谁?”沈荞凝神,以为自己听错了,这个时辰,应当不会有人敲门才是。

   “孤。”

   外头人应了声。

   沈荞愣怔片刻,继而蹙眉,他怎么来了?这个时候了……

   沈荞坐了起来。

   她睡觉没有锁门的习惯,外头惯常有人守门,且司马珩总爱推门而入,沈荞都习惯了。

   他倒是突然讲礼貌知道敲门了,沈荞想说门没关,思考片刻还是下了床,去开门迎他。

   他站在门口,一身玄衣如墨,脸色寒如夜色。

   “陛下怎么来了。”她小声问。

   两两相望,气氛沉寂,屋里头灯灭得只有羸弱一盏,照不清人脸。奔奔越过他朝沈荞扑来,可惜被司马珩勒着脖子,将它勒了回去,他终于开了口,“你的狗闹腾得很,吵得孤睡不着。”他微微偏头,不敢去看她眼睛。

   沈荞张了张嘴,不知怎么,忽觉得心酸。他这借口委实不太高明,奔奔确切闹得很,可若他想,这狗半分闹不到他脸前去,更不必他亲自来送。

   沈荞垂下眼睑,似是有些无奈,又有些脱力,“陛下……”

   司马珩瞧她微叹气的神情便觉得胸闷,脸色亦垮下来,“狗送到了,孤便回去了。”

   它唇抿着,声线紧绷,似是预感她又有凉薄话给他,压抑着怒气。

   那样子,平添几分可怜。

   沈荞最终也没说出口,她看着他握狗绳的手捏得指骨都白了,便觉得话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天色太晚,陛下要不要……在府里歇一晚。”她声音涩然,觉得自己大约又办了错事,狠心不足,注定拖泥带水。

   她痛苦极了,痛得喘不过气来,忽觉得可悲可叹可恼。

   司马珩深深凝望她,看她空茫的脸色,从她那挣扎的眼神里,看到了心软,亦看到了悲哀。

   因何心软?

   因何悲哀?

   是他叫她心软了,也是他叫她悲哀了?

   他不明白自己究竟做了什么,他恨她,恨她诓骗他,恨她小意的讨好,恨她自始至终都表现得极爱慕他的样子,却到这时候,突然背过身去说要走。

   她让他显得异常蠢钝。

   还从未有人这样戏耍过他。

   恨极了,恼极了,他俯身,上前一步,重重吻住她。

   潮湿的,带着水汽,是外头的雨。

   沈荞呆愣片刻,整个人撞在他胸骨上,撞得生疼,她推了他一下,没有推动,继而看到他泛红的眼眶,然终于停止了挣扎。

   沉默,又是沉默。

   司马珩打了个呼哨,容湛无声潜过来,将奔奔带走了,他踢上了门,单手将沈荞抱去了床上,沈荞推搡他,“陛下到底想怎么样。”

   “你不愿意你就喊,你看看你喊破喉咙,有没有人敢来管。”

   他脖颈上的齿痕还没消,泛着紫,结的痂还没掉,触目惊心。

   就那么敞开在那里,仿佛在控诉她的罪行。

   可明明一直是他在强求。

   沈荞不愿意这样,真的不愿意把两个人弄得面目可憎,她沉默片刻,倏忽开始脱衣服,一边脱一边冷笑了声,“是,阖院都是陛下的人,陛下是天子,谁敢违逆,陛下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臣妾又不是贞洁烈女,陛下要我还能不给了,您生什么气啊!还一副要哭的样子,臣妾都没哭呢!王生说您病了,怕是又来诓骗我心疼您,天下都是陛下的,都站在您那边,臣妾有什么资格喊呢!”

   司马珩愣住。

   沈荞脱干净了,又去脱他的,“怎么,非得臣妾喊两句给陛下助助兴?不是要吗?陛下继续啊!”

网址:www.kxs.me
pre
play
next
close
返回
X
next
play
next
clo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