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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美图》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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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章可爱的下属-(2)

  兰国发回到自家楼下时快晚上十点了,见自家客厅的灯还亮着,主卧室也隐约可见淡蓝色的灯光,就知道家里可能又有客人,猜想夫人又在家里与谁谈工作。

  上到六楼时,却发现防盗门锁了,他掏出钥匙开门进屋,见衣架上挂了件紫色风衣,鞋柜旁摆了双时尚的女式紫色高跟皮鞋,就知道来了位女客人,便对卧室说了声:“我回来了,家里来客人了?”

  自从夫人走上领导岗位后,其穿着打扮随着职务的上升,越来越男性化。好久没见夫人作过很有女人味的打扮,不免多看了两眼那衣服和鞋,内心冒出一丝神往。换了鞋再看客厅,却没有人。

  愣了一下,就想夫人可能在与来人谈重要事情,便去洗了澡。出来时就见卧室的门半开了,里面的大灯也亮着,能看到夫人虞罂美穿了件白色全棉睡袍,配着她那理成男式的寸头,显得帅气十足,正与人谈着什么。见他出来就问道:“我还以为你不回了呢,小卞来了,我与她谈件事情。”

  就见卧室的门被打开,虞罂美的秘书卞奴儿殷勤地道:“兰秘书长,您好!我说市领导就是忙,这么晚才回呀,再不回来我就要在你家留宿啰。”

  兰国发眼前一亮,作为自己夫人的秘书卞奴儿他不是不熟悉,只是平时见到她时,总是着一身职业女装,虽然那也掩盖不了她的妩媚,但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居然如此动人!披肩长发,瘦削的脸蛋,虽然说是单眼皮小眼睛,可配在她那张脸上却别有一番神韵,若是换了双眼皮,大眼睛反显得不怎么协调。加上她此时上身穿了件桔红色紧身羊毛衫和一条深红色西裤,身体曲线便展现得淋漓尽致。

  夫人

  在侧,兰国发的目光不便久留,他答应了声:“我到机场接苟书记去了,你们不也是在忙工作吗?”

  虞罂美见兰国发收拾妥当,就与卞奴儿一道来到客厅,示意卞奴儿坐,又对兰国发说:“区里准备选派一批科级干部,组成专门的招商队伍到沿海挂职。有的干部想去没定他,有的干部不想去又安排了。我找小卞主要是想听听下面的反应。”

  卞奴儿说:“是呀,到沿海发达地区去锻炼一下有什么不好!要是虞书记肯放手,我也想去呢。在那边起码可以换换脑子,改变一下思想观念。”

  兰国发想了想说:“是呀,派出去的人要年轻,爱学习,肯钻研,能做事。像小卞这样学历高又聪明的年轻人要多派些出去,对区里的长远发展是有好处的。”

  虞罂美说:“我考虑的不光是长远发展,我给他们一年时间,每个人是有硬的招商任务的,并与年度考核和选拔任用相挂钩,现在的干部你不给他下点硬指标,派出去也是玩。区委办公室派了一个副主任去,我让小卞将他那一摊子先顶起来。”

  兰国发说:“行呀,小卞是研究生学历,考进来也有几年了吧,有机会可以给任个实职嘛!”

  卞奴儿十分感激地道:“虞书记对我很关心,我就怕自己能力不行。”

  虞罂美说:“边干边学,我像你这么大时说话都脸红呢。”说着她调转了话题,问兰国发:“苟书记对堵桥事件怎么看?”

  兰国发睃了眼卞奴儿:“能怎么看?李可那边工作做在前面了,并没有渎职。魏莎妮的头其实只擦破点皮,故意赖在医院不出来,是想博得同情,这一招一般也很奏效。我看要倒霉的恐怕是耿书记和曾衡了。”

  卞奴儿见他们谈到敏感话题,就说:“虞书记,没什么事我走了。”

  兰国发就说:“外面天冷,黑得又早,这么晚就别走了,你刚才不是说要在这里留宿吗?你就跟你虞姐睡,我睡另外的房间。”

  虞罂美见兰国发很诚恳,就说:“听你兰叔叔的,就在这睡吧。”

  兰国发是在部队干到副营职时,经人介绍与大学刚毕业的虞罂美认识的,年龄上要大虞罂美十岁。等他干到正团职转业时,虞罂美也是副县级干部了。虽然说他们夫妻两个的年龄有点差距,但一个把卞奴儿称为平辈,一个把她称为晚辈,卞奴儿还是差点笑出声来,她只得顺从自己领导的意思说道:“那就委屈兰叔叔一晚上了,我先进房看电视去了。”

  兰国发笑了笑。

  虞罂美心有不甘地接着道:“她俩就这样轻而易举地逃过了一劫?”

  “恐怕是。”兰国发知道自己的夫人冰雪聪明,便不细究,说:“我觉得你在招商引资方面花点力气是对的。昨天杜浦提供的一条信息,我觉得你们可以争取一下。”

  虞罂美精神一振:“什么信息?”

  兰国发就将杜浦和海蜚他们介绍的鳗鱼养殖项目情况,原原本本地向她复述了一遍。

  虞罂美不大相信地道:“有这么好的项目?他有技术在哪里找不到淡水湖呀?是真老板还是假老板哟?”

  兰国发就开导道:“你管她真老板还是假老板呢,只要项目是真的就行,万一没有资金,你在市内帮他融资呀!只要项目上去了,政绩总是你的吧。你看看,现在有几个引进的项目是技术资金一起带的?有很多项目开工之时就是停产之日,投资商将淘汰设备和落后技术转让给我们就拍屁股走人。就他这个项目山东那边还有人争呢,我担心的是你们能不能给那么优惠的政策。”

  虞罂美就说:“那好吧,你让杜浦联系一下,我先与他们见个面再说。政策不是问题,别人能给的,我都能给。只是目前区里的资金确实没处筹了!”

  “好吧,就这星期,我让杜浦催一下。另外……”兰国发欲言又止,但他还是接着说了:“……另外,有件事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虞罂美就问道:“什么事?”

  兰国发说:“雄鹰广场和那个夏江第一楼项目你是知道的,苟书记十分重视。我也希望它早点盖起来,这样,那‘三层楼’住户的房子问题也就解决了。我这个‘末代厂长’也好对工人师傅作个交待。可杜浦的后续资金好像不足,他打黄金那医保基金的主意。是借,而且承诺支付数倍于银行的利息,你看能借吗?”

  虞罂美立即摇头道:“不行,那可是老百姓的救命钱。再说黄金也没有权力动那个钱。”

  兰国发继续说:“杜浦与苟书记的关系你是晓得的,他能量大得很,我不想得罪他。要是有市领导出面呢?”

  其实,虞罂美对那个外甥黄金并不怎么感兴趣,只是碍着兰国发的面子,对他还算客气。觉得他就是弄出什么事来也与己无关,说不定还要让李可承担领导责任呢。就敷衍道:“有领导出面也可以借,最好是让李可签个字。这样,万一出了问题让她来承担责任。”

  兰国发就笑了笑:“那,那恐怕就做不成了,再说吧。”兰国发揉了揉眼睛记起了什么:“另外,苟书记的书出来了,王学莲开口就要了三千册,我看你区里少说也要拿五千册。迟拿不如早拿,最好是先交钱再拉书,这可比政绩更重要,明白吗?书在杜浦他们公司里。”

  虞罂美反问道:“我听说了,明天让小卞和财政局去一个人带支票去,拉五千回来。哎!领导出书既高雅又实惠,这点子也不知是谁想的,我算服了!”

  兰国发连连哈欠:“那你几时也出一本呀。好啦,你们睡吧,我也困了,今天酒喝多了点。”

  兰国发欲要起身,虞罂美伸手拉了他一下,看了眼自己的房门,压低声音说:“儿子刚才在网上与我聊了会儿。”

  兰国发就没好气地说:“怎么了?又要钱?你把他惯得不象样!”

  虞罂美说:“小声点,没有谁跟你吵架。这回没要钱,他说手上有钱了,是你委托一个朋友汇的,还说感谢爸爸呢!别总是埋怨儿子,我看兰茂懂事了!”

  兰国发诧异道:“我委托朋友汇的钱?多少?”

  “5万,英镑。”虞罂美知道兰国发不可能有这笔钱。就补充道:“儿子说是一个姓海的叔叔汇的,我想只有‘海肥’了。”

  兰国发轻轻

  拍了一下沙发扶手:“这个蠢肥猪,我叫他先稳一稳的,机修厂的事纪委那边还不甘心呢。”

  虞罂美说:“你也是的,那么大的一个厂子,怎么只拍了一千多万呢?你能让谁相信这其中没有问题呀?要不是苟书记怕影响投资环境,恐怕纪委那边早就立案调查了。”

  兰国发说:“苟日新?不说他了。我只是向肥仔透露了一下标的,哪晓得他们会串标呢?不过,这事咱们不用怕!”

  虞罂美当然明白丈夫凭的是什么了,但她还是提醒道:“我知道,但我是担心李可会拿这事做我的文章。知道吗?她是耿清当团市委书记时招进团市委机关的,她能当劳动局长也是耿清力举的,他们两人一个鼻孔出气。不过她要是做初一,我就做得初五,现在药品回扣风盛行,她老公在医院管着进药,我就不相信他经得起一查,必要时市里不查我区里去查。”

  兰国发说:“那是肯定的了,不过咱们非不得已还是不干这种缺德事的好。让咱们那个败家子别乱花钱就天下太平了,那才是咱们塞钱的一个无底洞。好了,想不了那么多,睡吧!”说着,起身去了卫生间。

  虞罂美燃上一支烟,打开电视心不在焉地看着。等兰国发走进另一间卧室熄了灯后,她才将烟头掐灭,关了客厅的灯,进了自己的卧室。

  卧室里温暖如春,天蓝色的吊顶和海蓝色的墙面,是根据虞罂美的爱好设计的,实木地板上摆放着白色的家具,使整个房间生机盎然。那吸顶灯本是自然光的,可在墙面的反射下也辐射出淡淡的蓝,床上铺陈的是梦洁的高档用品,那纯棉的被子上印的是黄蓝相间的抽象几何图案,宽约两米的大床一端靠墙摆在居中位置,就仿佛一叶方舟荡漾在大海之上。那卞奴儿不知几时换上了一袭鲜红睡袍,衣扣不整地露了半个身子,斜依方舟陶醉在电视音乐声中,在大片蓝的映衬下她就如一团烈焰,将整个房间烘烤得暖暖的。

  虞罂美回身锁上门,颇具阳刚之气地撩开被子,腾……

  星期一上午一上班,苟日新就抓紧时间听取了市维稳领导小组的汇报。九点整,他又带着耿清李可曾衡以及与省调查组成员单位对口的市直相关部门负责人,赶到江宁高速的延宁出口处迎接省调查组的到来。

  省委调查组一行八人进驻温泉山庄后,没作休息就听取了市里汇报,接着他们就让苟日新和耿清他们去忙自己的事,开始找有关人员谈话。苟日新和耿清前脚刚离开山庄,那两位跳水民工的家属就穿着孝服来到宾馆,哭闹着找调查组要人。调查组向他们询问情况,他们又说不出所以然来,问他们有什么要求,他们也不说,弄得调查组无法开展工作。调查组组长省纪委常委省监察厅严副厅长十分恼火,让通知市里来领导处理此事。

  市委书记苟日新得知情况后,亲自给杜浦打了电话,让他立即配合耿书记将人劝走。杜浦赶到山庄,将领头的家属拉到一边说了些什么,那些人很快就上了他带来的面包车开走了。耿清进去向调查组赔了礼,道了歉,这才离去。

  到了下午,省委调查组进驻延宁,要处理干部的说法很快传遍了全市。而且说得有鼻子有眼,说是要撤耿清李可魏莎妮的职,还要开除曾衡的党籍,各种版本的说法都有。

  《滨海周末》上那篇报道一出来,耿清就有了心理准备,因为自己不仅是警察鸣枪示警要保护的那个“领导”,而且还是当时在家主持工作的书记,出了这样影响恶劣的事件,他难辞其咎。想了想,反正自己到了这个年龄,职务上不会再有大的变动,他打算承担起全部责任,大不了提前休息,或者到人大政协去挂个职再继续上几年班。曾衡的年龄也不小了,他不用担心。他担心的是李可魏莎妮她们这几个年轻干部真正受个处分,就会耽搁她们的。尤其是他对李可一直看好,觉得她是一个可造之才,更怕她因此事受到影响。所以,他打电话让李可再带两套材料到他办公室来一趟。

  李可赶到办公室后,耿清给她倒了杯水:“小李呀,这两天你可能也听到不少说法吧?让你来,是有些话想给你交个底。”

  李可习惯性地将手掌微微向外一侧:“您有什么指示吗,耿书记?”

  耿清苦笑道:“我还指示得了几天啊?只是站在我这个位置,想给你提个醒而已,那些个谣言你大可不必理会,但有些工作你必须做在前头。比如说,你们昨天给我送来的材料就很能说明问题。你们给我的那一份,我给苟书记了,之所以叫你送两份来,我想亲自给严组长送一份去,并向他作些说明,他这个人我很熟悉,办事认真,也比较实事求是。如果这次上访事件没有出人命,我完全可以把你给挡住。但现在死了两个人,恐怕上面仅仅处理我加上一个曾衡是不够的,我两个是船到码头车到站的人了,怎么处理都无所谓。但你就不一样了,哪怕是挨一个行政处分,也要耽搁你几年,有的机遇错过了还会再来,有的机遇错过了贻误终身。甚至有的人错过一次机遇,一辈子都追不回来,你明白这个道理吗?”

  李可诚恳地说:“明白,耿书记!那我该怎么做呢?”

  耿清说:“苟书记和严组长两个人你别管,我来做工作。调查组里不是有一位你们省厅的副厅长吗?”

  李可点头道“是呀!”

  耿清就说:“他那一票很关键,你的工作程序到位没有?你们渎职没有?全国全省清欠农民工工资情况是怎么样一个局面,等等这些他是最有发言权的。他的意见代表着你们厅的意见,所以你不仅要向他作汇报,还要直接向你们厅的一把手袁厅长作好汇报!”

  李可继续点头道:“嗯,我知道了,耿书记。”

  耿清叹口气:“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其他的就听天由命了。最后还要看调查组的意见在省委那里能不能过关,这是你我把握不了的事情。你去吧,哦,还有,你最好将材料给调查组成员每人送一份,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

  李可站起来,万分感激地说:“耿书记, 结果怎么样,我都很感激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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