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弱水三千-(2)
苟日新说:“这是终审裁决,不能申诉!”
说着,双掌就从女人的胸腹滑下,插入那橡皮的裤腰,将那轻轻一托,双腕向下一带,由于女人没穿短裤,那两层裤儿就顺溜地被退到膝弯之下,翻卷在那长筒的靴帮之上,那女人的玉体如同刚刚剥开的新笋,白嫩水灵。苟日新就倾下身子将自己的脸埋进女人平实的小腹,吐出舌尖在她的肚脐周围亲吻起来,那手也不停地抚弄着女人的腿腹。女人就将手肘撑在案面上勾起头娇羞地看着男人的表现,苟日新不停地亲吻着,明显地感受到女人胸部的剧烈起伏。他存心要看女人的羞态,就将她的大腿向面前一拖,失去支撑的女人,上身就平躺了下去,臀部被移到案沿上,那个隐秘的部位就凸显了出来,苟日新的舌尖也随之向下滑去……
女人啊地一声:“别……”双手十指不自觉地插入男人的头发,胡乱地抓扯着,一条腿却乖巧地在案沿上蹭了蹭,苟日新就腾出一只手拉开靴扣,帮其蹭掉了靴
裤,那只腿获得解放,就在呻吟曲的伴奏下高扬到空中……
这一场龙争虎斗以女人举起白旗而告一段落。两个人在浴室里洗了专门从山上引入的天然温泉后,这才相拥了回到书房续品碧螺春。
苟日新问:“茶叶要换吗?”
王学莲说:“别换了,浓茶喝多了睡不着。”说着,望着苟日新傻笑。
苟日新给她递过一杯茶拥了她的肩,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坏笑道:“笑什么?是不是还想受罚呀?”
王学莲就也伸了手去轻抚了他的嘴唇:“我看你当领导的,‘嘴皮子’就是厉害!”
说着脸色一绯:“不过我喜欢!”将脸贴了苟日新的胸脯继续说:“知道吗?你让我想起了在网上看到的一则笑话。”
苟日新轻轻掐了掐她的脸:“讲讲看,什么好笑的笑话?”
王学莲就坐起来,侧了身子煞有介事地说:“说的是咱们这儿,有一农妇在山上养了一头小母猪,想通过养猪仔致富,而另一个农夫在山下养了一头小公猪。小母猪到了生育年龄,那农妇就给山下的农夫打电话,请求他支援一下,给小母猪配配种。农夫说,行呀,但下了小猪仔后你得送给我两只作为报偿。农妇答应没问题。这天早晨,农夫就将小公猪赶到一架手推三轮车上,推上山去与小母猪云雨了一番。”
见王学莲讲得忸怩,苟日新就笑着问道:“后来呢?”
“可是回到家后,又接到农妇电话,说是它们只好了一次,不一定能怀上孕,为了保险起见,请他明天还将小公猪送上去做一次。”
“哈哈,这农妇考虑得还真周到。”
“第二天,农夫就依前一样将小公猪赶到车上,推上山又与农妇的小母猪恩爱一番。”
“这一下农妇就放心了?”
“嗯,第三天,农夫清早起来想给小公猪喂食,可是到猪圈一看,小公猪不见了,农夫着急,到处寻找,找啊找,找到前院一看,你猜怎么着?”
苟日新茫然道:“怎么了?小公猪死了?”
王学莲指着苟日新道:“那小公猪趴在小车上望着农夫笑眯眯的!”
说着,伏在沙发靠背上笑不成声:“我……我看你……你就像那头可爱的小公猪!”
苟日新听罢也大笑起来,伸手就去打她的屁股:“哈哈哈!你这是在变着法儿骂我呀?我是小公猪,那你不就是那头小母猪了?”
笑够了,苟日新就说:“那好,你今天的表现让我来了灵感,我打一个字谜你猜猜,看你猜得着不?”
王学莲说:“好呀!”
苟日新就诡秘地说:“不能白猜,得有条件。”
“好,什么条件?你说。”
“猜不出来,你要天天来陪我!”
王学莲就又红了脸:“你好坏,那我要是猜出来了呢?”
苟日新正儿八经地说:“猜出来了,我天天陪你!”
王学莲的粉拳就密集地落到了苟日新的身上:“坏死了,老占人家便宜!你说,什么谜语?”
苟日新想了想说:“很简单,一个字,左右结构,合起来疼死;而分开来呢?则爽死。你猜猜是个什么字?”
“是真有这个字吗?你肯定不是使坏?”
“当然有这个字了,而且是个很正经的字,还经常用。”
王学莲就歪了头在那儿想:“什么字呢?合起来疼?分开来爽?”
这时苟日新的手机响了,他食指向唇前一竖,翻开机盖接道:“小杜啊,是我。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杜浦说:“苟书记,还没睡吧?我晚上请黄金坐了一下,全省社保基金检查组已经走了,他答应明天先把七一钢铁厂缴纳的那1600万直接划给我,下周他再分期分批转给我8400万,总共拆借我一个亿。这一下,我的资金链活了,保证大楼阴历年底前全面完成地下三层的施工做到正负零,现在已经做到地下二层了,预计明年底能将主楼做到一半。广场这边只要‘三层楼’一拆,我马上把队伍拉过来,也可以与大楼同步施工。所有这些都得感谢你呀苟书记!”
苟日新望了眼王学莲,见她正拿着笔在那专心致志地猜字。
他对杜浦说:“没什么,我只是过问了一下而已,但你真得给我弄稳妥一些哟,这个钱打了水漂可不是好玩的!”
“您放心!我一定按期连本带息还给他的。苟书记,我还有个不情之请。”
“什么事?你直说吧。”
“黄金给我这么大支持,我想送他一件礼物,你那幅《昭君出塞》干脆也换给我吧,我对黄金说了有幅画画得很象李可,他想要,说是在适当的时候用来孝敬他的局长呢。”
苟日新像是考虑了一下,说:“哦,是这样啊,你想要明天到我办公室拿去吧,换什么?不用换。”
“白要那怎么行!我最近淘到一只白玉梅花纹耳杯,像是明代的东西,我想请您给鉴定一下,现在方便吗?”
“太晚了,改天吧。”压了电话,站起身笑着问王学莲:“怎么样?猜出来了吗?”
王学莲就说:“还没有,你先别说谜底,我感觉这个谜有点意思,差不多找到思路了,猜出来我发短信给你。”
苟日新就得意地说:“我设的谜当然有意思了,你猜出来后,绝对会会心一笑的。好,我等你的短信。”
王学莲抬腕看看表,见快一点了说:“好的。是不是还有人要上门呀?我该走了。”
苟日新说:“这么晚了还有谁上门呀?是杜浦的电话,谈
出版社的事。”
王学莲就酸酸地道:“哦,我还以为又是弱水一觚呢!实话告诉我,你与所谓延宁‘四大美女’是不是都有瓜葛?是我好还是她们好?”
苟日新一怔:“你呀,看来还是个醋坛子呢!把我当成了?除老婆之外你是我亲近的唯一女人。至于谁好,我不告诉你,告诉你了你会骄傲!”
这话虽然动听,但王学莲还是不无幽怨:“说真的,我还真的有点爱上你了。不过你放心,我不会从你这儿奢望得到名分,但在事业上你一定要帮助我,对你来说,这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苟日新就受到感动,上前搂了她轻轻拍道:“别这么深沉好不好?请相信我,我一定会尽我最大的力量支持你。来,说点高兴的。”
说着就想调节一下气氛,附在她耳边轻声问道:“宝贝,你平时都不穿裤头吗?”
王学莲眉眼一挑,举起粉拳就打:“你傻呀,人家还不是因为想你了,来不及嘛!”
一张脸就胀得通红,越发地动人。她一边取下风衣,一边对跟在一侧帮她取包的苟日新说:“哦,说件正经事,海蜚是不是为环评的事找过你呀?”
苟日新就说:“没直接找过我,但兰国发和杜浦在我面前提过几次,我让他们去找你。听说上官市长给他提了个不作交换的交换条件?既然人家照办了,你就向上官市长汇报一下,在不违犯大的原则下,放他一马吧,市里引进一个项目也不容易。”
王学莲整好妆开始下楼:“那好吧,我请示后就通过了,雄鹰实业那里今后没事最好,万一有事,你可得给我挑挑担子!”
“当然,真正出了事,市委市政府也有责任的,那担子想不挑也得挑!”走到门边,苟日新就搂了女人深情地吻了吻。
女人挣脱他的怀抱,说道:“你别出门了,我自己从17幢这边下去,山庄大门口出租车很多的。”
从半掩着的门缝里目送王学莲消失在花坛远处,就听到那桂树叽叽喳喳地响起一阵风声,送来了一股清香。
苟日新这才锁好门,回想起女人说的“是不是与四大美女都有瓜葛”的话来。心想四大美女我已拥获其半,要是真能将另外两位也揽入怀中,待到有朝一日功成名就时也不失为一段佳话,有道是“马行无力皆因瘦,人不风流只为贫。”我今不风流更待何时?
李可和虞罂美的身影清晰地浮现在他的脑海里。又觉着一丝尿意,这尿意使得他从心里感激魏莎妮,自从服用“列爽”之后,尿不再那么频,也不再那么急了。因此,跨上几步台阶后,他还能回身作居高临下状,挥手吟诵了李白的《将进酒》中最经典的几个句子。
12月18日是个星期天,韩新民照例六点起床,催促李可起来锻练。李可迷迷糊糊地说:“我九点钟还要参加龙池市场的开业典礼呢,今天就算了吧!”
“那怎么行!你做事不是很有恒心吗?”韩新民说着拉开窗帘。
李可就嗔道:“不嘛,谁叫你晚上瞎折腾了,我困。”声音如电,就灼软了韩新民的心肠,他又重新拉上窗帘,回到床前羞了她的脸:“是哪个像只小馋猫呀?”
这一羞让李可睡意顿消,俏脸粉红,迷蒙了眼,张臂搂住他的脖子,莺声道:“就是馋,就是馋。不许你走,再陪我一会!”
韩新民就拥了她,额上脸上唇上一气吮咂,见李可的身子渐渐蠕动起来,便放平她,温存地道:“你今天要上镜的,不敢闹了,外面雾很大,空气也不好,让你睡睡懒觉吧,我买菜去。”
“这还差不多,去吧。”
韩新民就替她掖了掖被子,到卫生间洗漱后说了声我走啦,就在大雾中一路小跑着,绕了个大圈子来到菜市场,精挑细选,买了一颗大白菜两尾武昌鱼三个胡萝卜四斤红薯。回到院子后,又到医院食堂买了三个馒头。
等他返回家中时,李可也收拾停当,她正坐在客厅沙发上专注地看着的早间新闻。听到开门声,头也没回:“亲爱的,回来了?”
韩新民便说道:“你总算起床了,开水烧了吗?”
“烧了,哦,对不起!我忘了灌瓶里了。”李可说着欲起身。韩新民就抬手示意她坐下:“你看吧,我来。”
说着,连忙趿了拖鞋跑进厨房。不一会儿,跑堂伙计似地端了托盘出来:“来咧,牛奶两杯,馒头三两!”夸张地躬身将托盘摆到李可面前的茶几上。
“小二,有牛肉吗?给爷上两斤!”李可学着好汉武松的样子,笑着伸手去抓馒头,被他挡了回去:“好呱,又占我便宜。去,洗了手再吃。”
李可申辩道:“我刚洗的呀!”
韩新民说:“刚洗的也不行,你拿了遥控器的,那上面有大肠杆菌。”
李可就惊讶地看了看自己的掌心,乖乖去洗了手:“别再说你那专业术语行不行?再说,我可什么也吃不下了。”
韩新民就连声:“好了,好了,我不说啦,吃吧。”
两个人细嚼慢咽,吃了不到半个馒头,就听得救护车叫。韩新民不自觉地加快了进餐速度,还抽空说了声:“可能又有我的事了。”
话音未落,电话就响了起来。他赶紧抓起听筒,打来电话的是骨科的值班医师:“韩院长,您赶快来,又出车祸了,一辆小车钻到东风屁股去了,死了一个,伤了三个,其中一个伤势很重,都得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