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1)
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为了能让谢惟不痛快,宁愿雌伏于两个男人。
我何尝不知道自己也在发疯,但我已是穷途末路的旅人,不惜一切也要让曾伤害过我的猛shòu付出代价。
谢惟砸了东西后就摔门出去了,贺一斐还觉得挺委屈的,搂着我嘟囔道,“发什么脾气,当时明明说好的,只要我让小槐听话就带我一起玩”
他也许是见到我太过冷漠的表情,声音戛然而止,讪讪一笑,凑上来亲我的脸颊,黏糊糊道,“小槐不喜欢哥的话,不妨考虑我吧,我也可以带你走呢。”
我张开唇让他把舌尖探进来与我深吻,没有搭他的话。
很快我们就滚到cáng上去,我知道谢惟也许在监控那一头看我与贺一斐厮混,故意做出迷乱沉沦的模样,双腿缠着贺一斐的腰,随着他的动作摇dàng。
有时候装着装着,我都忘记我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我已经记不起很久以前的自己究竟是什么模样,也会像如今不知廉耻地敞着腿温顺地让男人肏弄吗,我不禁流下泪来,贺一斐爱怜般地舔去我的泪水,捧着我的脸,他长得有种介乎清纯与欲望的美,笑起来的梨涡更是甜得腻人,如今他沉溺在欲望里咬着唇看我,活色生香。
他舔了舔混杂了我们口涎的亮晶晶的唇,眼里带着潋滟的光,似是羞于启齿,但最终还是凑近我低声地道,“小槐求我喜欢你,我做到了,那你能不能也喜欢我呢?”
我哆嗦着弄了自己一身,抬眼看他,他见到我清明的眼神,已经猜到我的答案,清丽的五官微皱,咬牙道,“我不要你回答了,你还是专心做个婊子比较好。”
他比谢惟聪明,不给我羞rǔ他的机会。
某种程度上来说,贺一斐比谢惟要心狠许多,至少他太懂得怎么样如何维护自己,是绝佳的自私自利的典范。
谢贺两家不愧沾亲带故,都养出了异于常人的疯子,前者被bī疯,后者天生坏种,都不知道是不是他们基因有问题,才让他们如此扭曲。
这些话我只敢在心里想想,倘若说出来,定又要遭罪了。
我已经受了很多苦,不想再痛了。
温司的葬礼过后小半个月,我都被幽禁在谢惟的公寓里,他和贺一斐无端地开始忙碌起来,特别是谢惟,似乎是碰到了极为棘手的事情,不仅他的工作,还有他家人的qiáng压,他开始早出晚归,而贺一斐有学业在身,贺家又不可能完全放任他跟我厮混,陪我的时间也越来越少。
为了防止我自残,他们丧心病狂到给我喂药,又请了人照顾我,我一日三餐都有人喂养,连去洗手间都需要有人搀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