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2)
殷莫愁甚少见文质彬彬的皇帝大发雷霆,因劝:“陛下息怒。至少,我们知道了齐王为什么敢造反他不是被下降头了,而是和这个全新教合作里外勾结,甚至自贱身份,担起全新教的教职。”
皇帝冷静下来,陷入良久思索。
半晌,皇帝喃喃道:“当年大皇子离开皇宫后,朕在其火炉里偶拾此图,依稀只能见图上焦黑的铁索从土里挣扎。这残图落到任何人手里都是一张废纸,当时以为是大哥随手涂鸦。”
年轻的太子爷在看见那画上铁锁,还难过地想,这皇宫于大哥是牢笼吗?
“朕只是作为纪念将其收起来。后来,你让人拿来齐王的残图,我们曾猜测过,它们很可能是来自同一副图。大哥的那张是”
皇帝说不出“鬼画符”这种粗鄙之语,只好道:“是下半截,齐王那张是上半身。但由于没见过此图全貌,无法确认以上推论。”
直到小杰这张完整的人鸟图意外出现,和齐王大皇子遗留下的两张残图重合匹配,皇帝和殷莫愁方知竟有恶教在其中扮演重要角色。
大皇子夫妇的客栈惨案齐王造反案,两者之间的联系就像李非梦中出现的黑色巨shòu,在寂静的水面悄然冒头。
“齐王与大皇子是否熟悉?”
长辈的事殷莫愁并不了解。
皇帝摇摇头。
“大哥身份特殊,先帝不欲宣扬,只引见给其他兄弟见过一次。除我之外,与其他人甚少接触。”
也是,以大皇子与世无争的个性,是绝不会主动去和夺嫡之争刚平息后的各皇子联络。
“莫愁。”皇帝轻唤一声。
殷莫愁知机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