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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先生》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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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2章 破厌胜-(1)

   两白一黄三个纸人,从新婚用的大红喜被里掏出来,非常诡异。

   黄色纸人看上去是个女人,因为头顶一根辫子。白色那俩一个拿着斧子一个扯着大锯,将黄色纸人夹在中间。

   “这…这是啥玩意?咋会藏在喜被里?”大婶儿看到纸人,吓得手直哆嗦,她老伴儿也是瞪大着眼睛看着我,只不过眼神不像我刚来的时候那样。

   我,或者说是胡翠萍太奶,云淡风轻地说道:“厌胜术里的小把戏而已,用不着大惊小怪的。”

   厌胜之术,顾名思义就是通过诅压制目标从而取胜的巫术。

   平时看清宫剧里的什么布娃娃啊稻草小人啊木头牌位啊还有这种纸人,用的都是厌胜之术。

   也不怪太奶压根没把纸人放在眼里,使用这种巫术最怕对方道行比自己高,一不小心就会被反噬。总之道行低的不敢用,道行高的轻易不给别人用,至于没道行的咋弄都没用,最多图个心理安慰。

   厌胜之术中最出名的,当属封神之战中的‘钉头七箭书’,此术恐怖狠辣,无形中杀人不易被察觉,钉满七日,中术者必死!有人说它太过歹毒,但其实术无善恶,全看施术者是正是邪。①

   历经几次浩劫,高级的厌胜之术很少有流传下来的。除去东南亚的降头术,现在还有这等手段的大抵都是木匠和纸扎匠,

   话说多了,咱们接着唠眼前的事。

   我看都没看,把黄色纸人的被面翻过来给她俩瞧,“这上面写的是不床上那闺女的生辰八字?”

   大婶儿颤颤巍巍地将纸人接过去,嘴里念叨着,“是!是!没错,当初还是我和孩子他大姨拿着他俩的八字去庙里算的,大师还说…”

   看到她脸上恍然大明白的感觉,我点了点头。

   喜被是大姨亲手缝的,儿媳妇的八字她也有,所以大姨最有可能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大姐?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大婶儿不敢相信,无力地坐到床上,“我和大姐感情挺好的,她没理由要害我儿媳妇啊?”

   “你们家里的事儿我不管,我就想问这闺女的事儿还看不看。”太奶说话就是硬气,一点也不惯着他们。

   大婶儿把黄纸人交给我,“看,肯定得看,小王先生你看看得咋弄。”她还没发现,现在跟她说话的不是我。

   “先跟你说明白,你来找我这弟马只是问你儿媳妇因为啥这样,现在原因找到了,头前儿的香火情就算结了。破厌胜术得费不少力气,咱得另算。”

   我说着把三个纸人平铺在手上,床上的女人闷哼一声,面露痛苦,“当然,你们也可以去找别人整。”

   太奶几句话就把大婶儿给拿捏的死死的。

   “咱不找别人,就在你这儿看,但这个厌什么术得多少钱啊?”

   我坐在床边点上一根烟,把烟气朝着她家儿媳妇那边吐。那两口子看到我这么没素质,脸上多少有点不高兴,但碍于要求我办事也没说啥。

   烟气飘过去,她家儿媳妇咳嗽两声之后,状态变得安稳多了,老两口看到这变化,再看我就跟看神仙一样。

   我又抽上一口,“破解之法有两种,价格不一样,我说你们听,然后自己选。”

   “第一种办法,就是直接给它破了,五百块。”

   大婶儿他俩听的格外认真,“第二种,就是我把这害人的法子挡回去,让施法的人也尝尝这种滋味,不过得费大力气,我也得承担不小的因果,八百。”

   “要八百的!”大叔斩钉截铁的说道,“妈的,弄得我家不得安宁,他也别想好过。”

   大婶儿一边把大叔往外推,一边朝我喊,“小王先生,你别听他的,咱整第一种,要第一种!”。

   她也不是没有怀疑自己的姐姐,要不也不会听到他老伴儿想反制,立马就出面阻止。

   “凭啥?咱儿媳妇就这么白被折腾了?小王先生是吧,你听我的!就整第二种。”

   她俩在那吵得不可开交,胡翠萍太奶突然问我:“臭小子,你咋想的啊?”

   “啊?我啊?”这事儿跟我有啥关系?问我也没用啊。但太奶问了,咱就得回答:“我觉得破了法就行,万一对面也找人反制咱们呢?麻烦不说,冤冤相报没完没了。”

   提到冤冤相报,我不禁想到被我意外杀掉娘亲的灰老七,冤仇要是那么容易放下,他也不至于明里暗里给我使那么多绊子。

   于是我接着和太奶说:“可要是有人坏到咱们头上,还是不死不休的那种,咱也不用惯着他,有您们坐镇,谁怕谁啊!”

   胡翠萍太奶没搭理我,转头对那老两口说:“行了!我家弟马发话了,就第一种。”

   大婶儿对我千恩万谢,他老伴儿生着闷气回了自己屋。

   “你去买只活的大公鸡,一把新剪子,家里有红布或者红线吗?”

   “有,我儿子结婚时没用完还有剩的。”

   她请我到客厅,给我倒了杯水,就去准备我点名要的东西。

   “臭小子。”

   “哎,太奶,有啥话您说。”

   胡翠萍把破解厌胜术的方法告诉了我,这次上身持续的时间不短,她老人家走后,我在沙发上缓了半天。

   等到大婶儿回来,我按照太奶教给我的办法,用针在公鸡的鸡冠子上取了血,点在黄色纸人的额头胸口和肚脐眼。

   弄完之后,大婶儿也把红布扯成条缠在了剪刀的刀柄上。

   我来到卧室,拿着剪刀在她家儿媳妇的头上转了三圈,然后对着她四肢和脖子比划了几下。

   “把那俩纸人给我!”接过大婶儿递过来的纸人,‘咔嚓’‘咔嚓’两声,纸人的头就被我剪掉了,要不说新剪子就是好用。

   她儿媳妇的呼吸变得安稳,大婶儿给她盖好被子,也就不到一分钟人就睡着了,细想也是,谁要是一个月都没休息好,都得沾枕头就着。

   我俩回到客厅,大婶儿递给了我一个红包,封皮上还印着‘囍’字,估计是之前办喜事剩下的。

   虽说红包是旧的,但里面的钱是真的,咱一点不带挑的。

   “婶儿,你先前说过看好了要上门感谢我堂上的仙家。”我话锋一转,“但是我一想你折腾来折腾去也犯不上,我就替你买点水果尽尽心意得了。”

   “谢谢,谢谢,你多给费点心。”

   我就是卖个便儿,等回头人家或者亲戚朋友遇到点啥事,不是能念起咱的好嘛!

   就在我准备走人的时候,刚打开门就发现,门口站着一个半头白发的老太太,

   她眼神发浑,开口第一句就是:“是不是你剪了我的纸人!”

   两白一黄三个纸人,从新婚用的大红喜被里掏出来,非常诡异。

   黄色纸人看上去是个女人,因为头顶一根辫子。白色那俩一个拿着斧子一个扯着大锯,将黄色纸人夹在中间。

   “这…这是啥玩意?咋会藏在喜被里?”大婶儿看到纸人,吓得手直哆嗦,她老伴儿也是瞪大着眼睛看着我,只不过眼神不像我刚来的时候那样。

   我,或者说是胡翠萍太奶,云淡风轻地说道:“厌胜术里的小把戏而已,用不着大惊小怪的。”

   厌胜之术,顾名思义就是通过诅压制目标从而取胜的巫术。

   平时看清宫剧里的什么布娃娃啊稻草小人啊木头牌位啊还有这种纸人,用的都是厌胜之术。

   也不怪太奶压根没把纸人放在眼里,使用这种巫术最怕对方道行比自己高,一不小心就会被反噬。总之道行低的不敢用,道行高的轻易不给别人用,至于没道行的咋弄都没用,最多图个心理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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