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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依照她的了解,谢濯现在的处境,真不一定能调动十率府的人呢。
不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话也不好说得太死。
谷藕生道:“不过是一些莽汉,没什么厉害的。”她显然对其中一人怀恨在心,“尤其是今天站右边的那个姓陈的,他最不是个东西,仗着自己有点本事就老欺负我,呸,真不要脸。”
她咬牙切齿的模样,若是平常,武神音还会好奇问几句是怎么回事,可现在沦落到了这种境地,她实在没有八卦的兴趣,只想伤口快好那么一点,然后赶快找准时机逃回镜州。
谷藕生看她一直病恹恹的模样,也不敢十分打扰,两人间的平静维持到了第二日。
昨日谷藕生就在外间的榻上将就了一晚,说是将就,其实睡得老香,呼噜打得震天响,都要把武神音吵得睡不着了。
这还是武神音遇见第二个能这么打呼噜的人,第一个是她父亲。
谁能想到谈嘉喻表面上看起来是翩翩君子弱质书生,晚上睡觉的时候呼噜打得这么响呢?
她总觉得,永安郡主要休夫跟这个也有几分关系。
幸好她对入睡没什么要求,一天确实也累了,很快沉沉睡了过去。
直到第二日,两人都起迟了,连早饭都没来得及吃,只刚洗漱完,谷藕生就火急火燎地要换纱布。
她又实在笨手笨脚,不适合做这种细致活,武神音昨天那么疼都没想哭,今天她这一番动作下来,眼眶里不由自主就含了泪花。
谷藕生看她疼越手忙脚乱起来,这就是个死循环,一个越慌,一个越疼,一个越疼一个越慌。
有叩门声响起,武神音忙问,“是谁?”
第11章 小嘴叭叭的说什么呢,想亲
救命稻草的声音响起来,“是我。”
是谢濯,这个时间点,估计刚下完早朝,他怎么就有空来了?
谢濯:“我可以进去吗?”
武神音立马将肩膀上衣服拉好,不顾谷藕生的不满目光,她还抱怨,“我马上就要包扎好了!”
武神音只当没听见,谷藕生笨手笨脚的弄疼人不说,这厚厚的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