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空气却仿佛凝固了-(1)

　　 第49章：空气却仿佛凝固了

　　伏羲却根本没理会周围的声音，只是盯着九天玄女，眼眶发红，泪水一滴一滴地落下来。

　　他不说话，空气却仿佛凝固了，压得人喘不过气。

　　九天玄女微微侧身，莲花虚影轻轻旋转，却像是在回避。

　　“为什么？”伏羲开口，声音沙哑。

　　所有人都愣住了。

　　“为什么不是我抽的？”伏羲一步一步走向林秋，似乎把所有力气都用在了这句话上，“林宫主，你告诉我，为什么，偏偏不是我抽的？”

　　林秋眉头微挑，语气平静：“这和抽卡有关，也和因缘有关。”

　　伏羲低头，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抬手指向九天玄女：“因缘？是因为她吗？可这因缘，早就断了……”

　　林秋好奇了：“伏羲道友，你们是认识？”

　　伏羲苦笑了一声，仿佛听到了什么荒唐的问题。

　　“认识？何止是认识……”他叹了口气，声音带着隐忍的痛，“她，是我穷尽万年都无法忘记的人。”

　　赵公明懵了，转头看向李靖，低声问：“什么意思？伏羲和九天玄女还有一腿？”

　　李靖皱眉：“我也不知道，但看他这样子，八成有点故事。”

　　哪吒双手抱胸，脸上带着几分兴奋：“有趣，听听看，倒是挺热闹的。”

　　林秋抬手，示意伏羲继续：“既然如此，不如说说，你和她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伏羲沉默了一会儿，抬头看向九天玄女。

　　“既然她已经出现，那往事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开始讲述。

　　“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久到连洪荒的大地都还没有完全定型，山川河流还在变动，妖族和巫族还未开战。”

　　伏羲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说不出的疲惫。

　　“那时候，我还不是妖族的羲皇，也没有圣人的位格，只是一个普通的修行者，和我妹妹女娲一起，生活在洪荒的一处山林中。”

　　“那片山林很美，灵气充足，鸟语花香，我和女娲在那里度过了无数个平静的日子，我们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持续下去。”

　　“直到，有一天，她出现了。”

　　伏羲抬起头，看向九天玄女，目光复杂。

　　“那是一个雨天，我在林中采集草药，忽然听到一阵琴声，从林中的深处传来。”

　　“那琴声很奇怪，不像是凡间的乐器能发出的声音，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力量，我忍不住循着声音找了过去。”

　　“然后，我看到了她。”

　　伏羲的声音微微颤抖了一下。

　　“她坐在一块巨石上，面前放着一张古琴，手指轻轻拨动琴弦，雨水落在她的身上，却没有沾湿她的衣服。”

　　“那一刻，我觉得整个世界都安静了，只有她的琴声在耳边回荡。”

　　“我不知道她是谁，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但我知道，她不是普通人。”

　　“后来我才知道，她是九天玄女，天道亲选的使者，肩负着某种我无法理解的使命。”

　　伏羲顿了顿，苦笑了一声。

　　“可那时候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只是觉得，她很孤独。”

　　“她弹完了一曲，看向我，问了一句：‘你是谁？’”

　　“我愣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她却笑了，说：‘你是个有趣的人。’”

　　“那之后，她经常来找我，有时候是弹琴，有时候是聊天，她不说她的来历，我也不问，只觉得她的到来，让我的生活多了一些色彩。”

　　伏羲的声音越来越低，像是在压抑着什么。

　　“后来，我发现，我喜欢上了她。”

　　“可是，我知道，她的身份注定了我们不会有结果，她是天道的使者，而我是一个凡人，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