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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当场便向我索赔两千元的修车费用,我吓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慌忙之中给纪清越打了电话。
没想到,他只用了十分钟便匆匆赶到。
我本以为他会责备我的粗心大意,但他见到我的第一句话却是:“你有没有受伤?”
这句话如同一股暖流,瞬间涌进了我的心田。
我从小在那个重男轻女的家庭里,从未感受过如此真切的关怀,那一刻,我的泪水再也无法抑制,夺眶而出。
然而时过境迁,如今的纪清越心中眼里已全然是另一个人。
纪清越一夜未归,而我也几乎将出国所需的一切准备就绪。
行李刚刚收好,手机屏幕上突然跳出了一条来自苏沐琳的信息。
那是一张照片,照片中的纪清越上半身赤裸,站在窗前。
我无奈地笑了笑,回复道:“恭喜。”随后,便将手机调至静音,安然入睡。
结果,第二天一早,我的手机便几乎被电话和信息淹没,全都是苏沐琳和纪清越的轰炸。
我点开纪清越发来的最后一条语音信息,他愤怒的声音瞬间在耳边炸响:“温思婉,我只是来帮沐琳修水管,衣服不小心弄湿了才把上衣脱掉,你给人家说句恭喜是什么意思?你这不是毁人清白吗!”
我还没来得及回复,纪清越的电话便再次打了进来。
“温思婉,你赶紧来家门口的咖啡店一趟,我和沐琳在这里等你!”
“没必要,我一会还要上班。”
“你要是不想让我跑到你单位去跟你吵,就赶紧过来!”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