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大结局(3)-(1)
一家五星级豪华酒店的走廊里,慕容擎仓和夏以菱正走在通往总统套房的路上。也许是生气,即使脚下铺着软厚奢华的红毛毯,夏以菱仍将高跟鞋蹬出极响的声音。
“喂,你不是这家酒店的老板吗,就不能另外再找出一间房吗?”
夏以菱非常不满,她快气炸了。那个唯唯诺诺的经理看见慕容擎仓来是点头哈腰,就差跪着行礼,但那经理竟说只剩一间总统套房,只能委屈总裁和这位小姐睡一晚。
“再找出一间房只有两种可能,第一就是以我总裁身份,强行将那些入住酒店的赶出去,第二便是现在立即请工匠来砌房。”
慕容擎仓侃侃而谈,这一间房是他让经理骗她的。转眼一天时间过了,他们之间毫无进展。这非常时间自然用非常手段,他不愿浪费一分一秒。
“那就不能再换一家酒店吗?”
“这个自然也是可以的,但是,这里离城区比较远,这附近的酒店就这一家。若是三儿执意如此,我是可以将忙碌一天的林秘书叫回来,然后再开几小时车送我们走。”
果然夏以菱再说不出话来,只用力蹬着高跟鞋,仿佛要在毛毯上剁出两个血窟窿。不过或气或羞,夏以菱粉颊酡红,一直延伸到白皙的脖下。
“好了,不要生气了,”慕容擎仓跟上她的脚步,“房间里都准备好了晚餐,你肯定也饿了。你放心,只是睡一晚,我不碰你。”
慕容擎仓这话多歧义就多歧义,多暧昧就多暧昧,夏以菱刚要发作,慕容擎仓却快步跑开。他打开房间门,绅士的做出了“请”的动作。
房间内开着淡淡的霓虹灯,屋内设计饰物清雅又堂皇,大厅长桌上精心准备了西餐,中间两根红蜡烛,是烛光晚餐。
这次夏以菱没有拒绝,她顺从的坐在慕容擎仓拉出的软椅上,铺开方巾,优雅的享受着这可口的食物,她确实饿了。
慕容擎仓含着笑,切了片牛排放嘴里嚼。透过摇曳的灯火,他看不太真切她的容颜,就直觉那线条柔美俏丽至极,她细长的睫毛微微阖动着,像蝴蝶的翅膀。她今天高高耸了发,落出粉嫩的耳垂,皙长馨香的颈脖。
慕容擎仓沈溺陶醉了,这细沙里淘漏出的流水时光,安静,宁和,美好。
“在英国,一定经常吃的西餐?”慕容擎仓低醇惑人的嗓音仿佛带着不可抗拒的魔力,沙哑魅冶。
“在英国,哥哥请了中国的厨师专门给我做中国菜,子轩会一起吃。哥哥会很忙碌,康斯一直就读贵族学校,偶尔回来都是品尝中国菜。”夏以菱不擡头,只低低的说着。
“哥哥和子轩将你保护的这么好,你快乐吗?”
夏以菱拿叉的手微一停顿,随即恢覆平常,她淡笑点头,“很快乐。”
“那你…会不会也因为记忆里缺少了某些部分而经常猜测,仿徨,不安,焦虑;会不会也因为脑海里丢失了某些重要的人,心里空荡的发酸,发疼;会不会努力的想忆起从前,因为酸甜苦辣咸都是自己的人生,但,你不敢,因为你知道是自己丢弃的必然是痛苦的,或是刻骨铭心的?”
“你…”夏以菱擡头看,她没想过他会说这番话。
其实还有一点他没说,但两人都心知肚明。为什么她看见他第一眼会局促,慌张,发疯?因为一直沈寂如古水的心莫名因那一眼而甜而痛。为什么她明知道他的名字却坚持“喂,喂”?因为是擎仓也好,小痞也罢,她叫不出口,仿佛心脏红心有一把倒耙的钩子一层层撕裂她的皮,肉,然后狠狠的绞,痛不可遏。
她无比清晰的知道他在她生命里曾无比鲜活的存在过,但她不愿意想起。她给他3天机会,其实这是决绝,她不过是想从内心里做个了断。
此刻的夏以菱大胆去看对面慕容擎仓的容貌,他完美刀凿的线条轮廓尽数舒展开,像春风拂面,数不清的温柔缱绻。他深邃迷人的黑瞳像褪尽了世间所有繁华,静待秋日一滴雨露,在最美好的时节最爱的人面前落下。
夏以菱的心凌乱了,“噗咚噗咚”跳,她抓紧刀叉,“受一次伤那是单纯无知,如果有机会重来,依旧选择踏进同一条河里从此万劫不覆,那是愚蠢是犯贱。所以,”她擦拭嘴角,站起身,“恕不奉陪,我,先去洗澡了。”
慕容擎仓无力倚靠回椅背,他就知道其实她都知道,只不过她不愿。那他该怎么办,他该拿这样一颗七窍玲珑心的她怎么办?
慕容擎仓想的太入神,以致於夏以菱洗完澡他还没回神。
“喂,”夏以菱气势汹汹的走出来,“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慕容擎仓转身,顿时傻眼了,此刻的夏以菱上下三层,将自己裹的滴水不漏。他大胆猜测,如果这有裹脚布,她会毫不犹豫的遮掩住她那唯一裸露的精致脚踝。
夏以菱披了一条浴巾裹住了胸至大腿,因为不放心又在腹部那扎了一条浴巾,只垂到脚踝,最后竟还用一条方巾裹住颈脖和香肩。
“三儿,你怎么穿这样,我不是让人给你准备了睡衣吗?”
“你还好意思说,你看看这准备的是什么?”夏以菱红着脸将睡衣扔飞到慕容擎仓脸上,他伸手接住。
这是条黑色蕾丝睡衣,一看便知情趣内衣。只几根黑丝带和几块布挡着,难怪夏以菱生气了。慕容擎仓觉得无辜,当时他让林天准备,林天有些为难,试探性的问了句“睡衣是要买什么类型?”
当时他心思不在那问题上面,他只嫌林秘书聒噪,他转头淡淡问了句,“林秘书,你说这睡衣应该买成什么样式呢?”
没想到林天竟会错了意,看现在这情景,分明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哼,无耻。”慕容擎仓无语的表情简直如同默认,夏以菱淬骂一声,恨恨的跺脚回房间。
“三儿,你听我解释。”慕容擎仓回神,他去追她。她对他印象已是不佳,如今无异於雪上加霜。
慕容擎仓想拽夏以菱手臂,才刚碰到她浴巾一角,她回身便给了他响亮的一巴掌。慕容擎仓偏着头楞住,夏以菱手心发麻,她胸膛剧烈喘动着,想开口再骂他几句。
但夏以菱忽觉腿下一凉,她低头看。本来腹间的浴巾宽度不够,她只松垮的系着。刚刚幅度和力度都偏大,浴巾一下子便散落到了地上。慕容擎仓明显也察觉到,他腹下一紧,身子一僵,只用贼奸的桃花眼瞧着她一双修长的玉腿。
“喂,你闭上眼,不许看。”夏以菱惊慌,羞恼,怒斥一声,慕容擎仓下意识的紧闭双眼,生怕动作慢她再甩他一巴掌。
“哼。”夏以菱冷哼一声,她弯腰欲捡浴巾。
“啊。”可是传来一声尖叫,慕容擎仓赶紧睁开眼。原来夏以菱刚弯腰,腋窝下遮盖身体的浴巾所系疙瘩突然崩裂,她双手迅速紧捂胸口,往后退。但地上的浴巾覆她鞋上,她右脚跟踩前脚心便踉跄了一下,往后跌去。
“三儿,小心。”慕容擎仓伸手去接。
夏以菱只觉得肩上一凉,唇上一暖,她脑袋便“轰”一下炸开了。
原来慕容擎仓接她过程中,不小心拂落她肩上的浴巾,并将她压向墙壁,他单薄性感的唇覆上了她的娇唇。
这三年又4个月的相思便悉数勾起,他的心像万马奔腾般狂烈,身体像脱缰的野马般要冲刺。这副魂牵梦绕,怀瑾握玉的温润触感,幽香沁脾的柔软身体终於重新回到了他的怀抱。梦中多少次抚摸她的眉,唇,贪取过多少次她的婀娜娇凸和紧窒,如今梦已成真,再难松手。
夏以菱瞪眼时,慕容擎仓却动情的闭上了眼。她激烈的挣扎,他去一口含住了她的娇唇吮,吸,她“唔”一声不知是反抗还是空虚被填满的充实。她一手握浴巾,只能一手去捶打他的胸膛,她的力气怎能撼动他半分。於是她伸出腿,他却早有了防备,当即弯膝将她双腿压制回墙面。
她身体里乱窜着这陌生又熟悉的阳刚气,如此迷离强烈,他粗鲁的将她的唇吸到发麻,继续伸出舌想攻克她的牙关。她不依,他却突然伸手拽她的浴巾,她想惊呼却被他长驱直入,他们唾液相溶,内壁相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