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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也如一。不仅如此,为了贴合正主,房间内的珠翠与铜镜皆是刻画着山茶花的纹样此间种种,无一不是标明着她是个替身。
但替身又如何呢?花飞烟假装没有发现他的小心思。
毕竟嘛,如果不是苏酒酒,她又怎能过上这么好的生活?
是的,她的吃穿住行,均不是从前的标准这些呀!还要得益于苏酒酒的养鱼功底。
赏花,喂鱼,是度假一般的清闲。
过得滋润得多,唯一不足之处就是要在猫耳侍女的面前装作对反派的依恋,免得这条毒蛇心生怀疑。
消极怠工了几日,花飞烟逐渐开始装模作样地询问千宿雨多久来看自己。
这些“真实”的表演千宿雨早就从侍女的耳目中得知,但那又如何呢?他不在乎,不过是赝品而已,根本就不值得他操心。
两日之后的晚时,花飞烟终于忍受不了长期的冷落,走向了妖王寝殿。
因她表面的身份是千宿雨的玩宠,一路上魔兵均是让行,很顺利就抵达了目的地。
无论是侍女还是手下,他们都知妖王掳回来了一个人类,而且还是作为禁脔使用的惊讶,不屑,甚至是鄙夷,纷纷自他们脸上呈递出来。但碍于某些原因,收敛了些。
管她可怜,还是怎样,就当看一个笑话好了这便是他们的心声。
与千宿雨而言呢?
无非是得不到正主后的相思慰藉。
花飞烟蹑手蹑脚地推开房门,慢悠悠地走到他的跟前,眼底堆砌着委屈与不满,“蛇蛇,你食言了,你不是说过会来看我的吗?”
烛光下的少女脸色红润,乌黑的发髻别着一朵山茶花,眉目清新如画。
是梨花般清纯白净的美人,千宿雨移开视线,轻巧地摘去掉落到她发梢的叶子。
“飞烟当真不怕我,当真不悔”
语气是轻松的,眼眸却幽深得不可见底。
少年的侧脸掩盖在烛光的阴影里,是金质玉相的,可莫名的她感觉内里潜藏着可怕的东西。
她攥紧袖口,都不敢看他,“什么?!”
柔弱的少女软软糯糯的,明明是害怕的模样,却偏要装作胆子大。
千宿雨神情微妙,“哦你是反悔了么。”
这一说,花飞烟突然想起了昨日之事,她尴尬地笑了笑,“我今日不能,要不改日?”
“改日?”
他意味分明地念着这个词,下身化蛇一寸寸缠上了少女的腰/肢。
强大的压迫感,鳞片勒得生疼,她怒气无法遏制,拧眉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