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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味与极度的危险互相融合,谢厌弯了弯唇,笑得一脸无害,“你不是一向心肠柔软吗?若你敢反抗我,我便杀了所有人,你每逃走一步他们这些人的皮囊将会被制成灯笼。”
少年偶一停顿,似是寻到了什么乐事,“哦,对了,你不是喜欢我寝殿里的灯笼吗?到时候啊他们这些人的皮囊皆是庆贺你我新婚的贺礼,不知你对我的安排可否满意?”
一想起染着血的灯笼,心中便一阵恶寒。
花飞烟,“你简直疯了!他们他们是无辜之人,你怎能滥杀无辜”
她眼里闪烁着恐惧,单薄的肩头也因为害怕而隐隐颤抖着。
莫名的躁意充斥胸腔,谢厌忽然欺身而上,固执地用食指与拇指摩挲着少女干净的脸颊。
他眼神微暗,声线阴冷,“辞镜占据你的心,城内之人亦是存于你心中你的心那么大,可偏偏连我的容身之地也没有呢!”
脸颊被捏得生疼,加之鼻端浓烈的血腥味,再与那颗死人头对上,花飞烟皱了皱眉头,艰难地吐出一个字眼,“脏”
听见她说的话,谢厌的瞳孔猛然收缩,捏她脸的力度更大。
疼实在太疼
第17章 双生子
微一抬头,撞见那要杀人的眼神,花飞烟吞吞吐吐道,“我我是说你手上有血,很脏的”
就这
谢厌微怔。
顿时,不知道是错觉,还是什么,她感觉她脸上轻松了不少。
但终归被捏脸是不太舒服的,花飞烟投诉道,“你也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是你说的我与权力相比不值一提。再说了,你将我扔入蛊园,我还没向你寻仇呢!你给自己加戏简直强得离谱,还反咬我一口,没脸的东西!”
“冥顽不灵”
谢厌咬牙切齿地说。
他即使如何威胁她,她亦是神色冷淡,仿佛自己所做的一切,完全不存在
不适感萦绕心间,谢厌眼眸内簇着冰渣子,可是唇边的话语带着病态的温柔,“呵你说的对,我本就不是君子,何必遵循什么规则,你喜欢辞镜我就杀了他,若你喜欢城内之人,我便见者屠之,你总会回到我身边的。”
言罢,他松开了对少女的钳制,引出更多的蛊蝶
仅是片刻时间,幽蓝色的蝶铺天盖地般袭来如浪潮一般收割着城内人的性命。
辞镜与苏烟烟本就无法调动内力,在蛊蝶面前近乎没有还手之力。
他们歪歪扭扭地倒在地上,虚弱不堪。
望见可恨之人将死不死,受尽折磨,谢厌阴郁的心情得以纾解,甚至唇角也生起真实的笑意。
在蛊虫的偷袭之下,一切应对措施皆是化为烟云,眼见着辞镜他俩的脸色欲/渐苍白。
花飞烟慌得不能再慌,她心下一定,抬手捉住了抚上自己脸颊的手指。眼里亦是酝酿起水雾,再一仰头,晶莹的泪光在眼眶内打着转是纯粹的天真与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