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2)
所以谢东简从来不敢放松自己。
如今重来,渐渐看清楚了身边的每一个人,不过都是拿他当牛马,没拿他当亲人。
所以他已经无所顾忌,喝醉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用怕会口吐真言,所以他放纵地喝了三碗酒。
尽管是糯米酒,但是陈香如出品,和其他人做的糯米酒不一样,后劲绵长,经常干翻小瞧它的人。
谢东简的腿不太受控起来,左脚绊右脚的,他踉跄了下,撞得不锈钢扶手一阵嗡嗡响。
陈香如走过来,站在楼梯口朝上面张望:“老二,吃醉了?”
谢东简一屁股坐在楼梯上:“呵呵,我没醉。”
谢天裕也走过来,“我刚才看他脸都没红,应该没醉。”
“他又不像你,他吃酒不上脸,越吃脸越白。”
第一百一十五章 黑曜被偷
谢家人喝酒都上脸,一喝脸就红,但是量大不容易醉,
谢东简始终是外面的血脉,喝酒不上脸,但是很容易醉,醉了又很难清醒。
陈香如走上来,拉着他的胳膊拖他起来,她做惯农活,力气很大,轻松地把他挽着往上走,
送他到房间,扶他到床上,给他脱了鞋子,又去卫生间洗好毛巾,给他擦了脸和手,然后才熄灯关门离开。
谢东简晕乎乎的,只觉得床变得像只弯弯的小船,在海上飘荡,被海浪打来打去,颠得他快要吐了。
与此同时,谢东简的魂海里,小团子与谢东简灵力同步循环,
所以,从来不知道酒精为何物的小家伙,现出原形,变成黑不黑灰不灰的一颗小石籽,滚了两滚,不动了。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陈香如脱掉拖鞋,换上软底布鞋,蹑手蹑脚地上楼,
她来到谢东简房间门口,门没有关牢,留着有条缝,还是她离开时的样子,她把门略往上抬,轻轻地推开。
门被悄无声息地推开。
她走进去,把桌上的钱包打开,取出之前放在内隔里的符,刚取出来,它便化成了灰,
她从口袋里掏出张新的符,它折成约一元硬币大小,把它放进钱包内隔里,重新把钱包放回原来的位置。
她又掏出个黑色的袋子,袋子上绣着古怪的线条符号,套在谢东简的左手上,谢东简睡得死死的,一点感觉也没有。
陈香如心下略定,贺家给来的东西就没有差的,一点点无色无味的药粉下到虾里,谢东简果然毫不察觉,睡得天昏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