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死不悔改-(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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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干什么，擅闯民宅是吧，小心我告你们！”

　　 被绑的严严实实的中年男人口中不断的叫骂，他的嗓音很哑，应该是声带被损坏过。他脸上有一道疤痕，是从额头一直划到了下巴，还布满了细碎的伤疤。男人身上的伤痕很多，左手的手背到手腕都被划伤过，甚至十根手指的指纹都是花的。

　　 “呸！告我们，你敢吗？”吴成斌啐了一口，他认定眼前的人就是害死故友的凶手，扯着脖子喊道，“你先把你自己做的那点破事算算清楚再说吧！”说着吴成斌举起手边的东西，对着他的脸就砸了过去。

　　 玻璃杯磕到男人的额头，很快就红了大片，飞溅的残渣划过他的脸，鲜血流了下来。

　　 中年男人的眼神瞬间变得狠辣，他死死盯着吴成斌，眼睛里像是能冒出火星。吴成斌被吓了一跳，连退好几步，脸色发白。

　　 我掏出手机，举着上面的照片道：“这些人，你都认识吧？”

　　 他盯着手机看了很久，像是陷了进去，眼底逐渐露出痴迷和得意。半晌，他笑着摇头：“不认识！”

　　 他说谎！他刚才的表情，明显就是认得这些人。

　　 男人的笑容，配上他脸上狰狞的疤痕，衬的他犹如恶鬼一般。

　　 我更加确定了他杀人凶手的身份，一瞬间怒不可遏。我举起手机，照着他的脸狠狠拍了下去：“我再问你一遍，认不认识？宋唯心，陈启明，还有那些被分尸的女生，这些是不是你杀的？”

　　 “你们说的话，我都听不懂。”男人喘着粗气，眼神轻蔑嘲讽。

　　 我胸腔里一下子憋了一股气，沉重的喘不上起来。凭什么，这个人现在还能这么嚣张？

　　 胡凡潭忍不住冲了上来，他对着男人踹了两脚，揪住他的衣领怒喝：“王八蛋，你听不懂？我现在把你剁了，然后分尸，这话你能听懂吗？”

　　 “只会躲在角落里的老鼠，你要是不心虚，何必躲在这种见不得光的地方？”胡文书瞥了眼窗外，“走到哪里都招惹厌恶，谁给你的勇气苟活这么久？”

　　 男人瞪着他：“躲在角落里的老鼠怎么了？总不会像你们这样，疯狗乱咬人！”

　　 “你说谁是疯狗？”胡凡潭抓住男人的头发，哐哐朝着地上撞了好几下，“我是给你脸了，对你太客气了是吧？”

　　 男人的额头被磕破，大滴的鲜血一个劲的往下落，转眼糊了一脸，可他还在笑着，越来越放肆。

　　 “疯子！”胡凡潭骂了一句，连忙松开了手。

　　 吴成斌紧跟着啐道：“杀人凶手，变态！”

　　 “呵，哈哈哈。”男人狰狞的笑容越发得意，鲜血都要流到眼睛里去了，“你有证据吗？你亲眼看见我杀了人，还是案发现场有我的指纹？你别告诉我，是他们来跟你说，是我杀了人的，你没有证据！”

　　 耳边张狂的笑声越来越大，我闭着眼睛脑海里冒出的都是他的笑脸。

　　 我站起身，冷眼看着他：“你说得对，我没有证据，更没看到你杀了人。”

　　 “你？”吴成斌不赞同的惊呼落在耳畔，我没有去理会，只是盯着男人的脸，轻声的道。

　　 “可是你怎么就知道，不是他们亲口告诉我的呢？”

　　 笑声戛然而止，男人脸上的表情僵硬了一瞬：“你在说笑吗？接下来你不会要说，你能看见了鬼吧？”他的神情带着无尽的嘲讽，挣扎着靠在墙边坐起，看着我冷笑，“你不能证明我杀了人，可我能告你们入室抢劫，谋财害命。小朋友，要试试吗？”